“相公,啊,这是......”
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,爱丽丝生涩的大丰语、瞬间就变味了......
片刻后,娇羞带喘的爱丽丝,被刘化云抱着、放到了纱帐之内,刘化云附身在她耳边道:“爱丽丝妹妹,一会儿按相公说的做,你要乖,知道吗?”
嗯~~~,轻嗯了一声,爱丽丝睫毛微颤的、闭上了美眸。
到了此刻,下身早就有了反应的刘化云,哪还会和这西洋小妞客气,他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衫,然后也将爱丽丝的、旗袍纽扣全都打开......
金发飞舞纱帐暖,胴体无瑕玉臂环;小楼西风吹不尽,窥得恩爱在人间。
果如刘化云所料,这次他和爱丽丝、虽然啪啪啪了许久,脑中也突然一阵清明,但那个类似智能的缥缈之音,却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想来是那个、拿自己开涮的猫爷,以及他口中的李云,全都自此界离开了。
“刘先生,啊不,是......相公,相公你好厉害,爱丽丝好爱你......”
许是经常在外奔波锻炼,又或者是西方女子的身体、本就强壮的缘故,爱丽丝虽是刚刚、被刘化云破身,但她却很是享受这种、鱼水之欢的滋味;
一直到半个时辰后,她才开始有满足的迹象,要不是一直用、御女十八字真言和她啪啪啪,刘化云恐怕早就、缴械投降了。
但饶是如此,到了后半夜,爱丽丝竟又缠着他、大战了一场,这才满意的在他怀里、甜甜的睡去。
“我去,还好哥有上古双休神功傍身,否则昨晚定要如常朗那般,被这西洋妞给榨干的,”第二日清晨,精神奕奕起床的刘化云,忍不住如此想道。
对于昨晚姑爷刘化云,和他带来的西洋妞爱丽丝、勾搭成奸之事,虽不知董小宛、是怎么规劝其娘亲的;
不过白甜甜在看到二人、恩爱的从阁楼内走出后,却只是叹息一声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岳母早,宛儿早!”
刘化云的脸皮何其之厚,他就如没事人一般,松开了爱丽丝,一脸骚笑的向白甜甜、和董小宛打着招呼。
吃吧早饭后,在葛三、历强等人,前往送个个官员、商贾家送请帖时,刘化云依旧先去了柳家,辅助岳父、岳母照料作坊;
经过这三日的教导,柳青富、秦玉双二人,都已记下了香水、香皂的所有配方剂量,皆能熟练的操作一切。
刘化云决定,等明日董小宛的维秘展过后,他后天就打算带着、柳青富准备好的茶叶,去和前往宁波府的郭敬汇合;
将丝绸、云锦、茶叶等带给艾伦商队,和荷兰人的商队,同时开始筹办宁波港内、专门与来此贸易的外国人,交易的商行。
当然了,这是刘化云已用信鸽、通知了柳若惜,让郭敬将货物、直接带往宁波港的关系,否则按他原来的设想,为了对付林家,郭敬一行人、是要先来金陵的。
“爱丽丝姐姐,大哥是不是很厉害,你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!”
前往成衣铺的途中,董小宛看着走路、有些不太自然的爱丽丝,格格一笑,忍不住在她耳边调笑道。
“小丫头,你还敢笑我,等轮到你时,恐怕你都会下不来床的......”
也不知昨晚,刘化云都教了她些什么,爱丽丝的大丰语,竟流畅了不少,听她如此说,董小宛顿脸色更红了......
今天索然无事,时间在刘化云回到工艺品店内,趴在柜台上观看秀儿、和晴儿扭动小屁股做事中过的飞快,很快就到了傍晚。
回到府内,听葛三和历强说,所有的请帖都已经送出,心情大爽的刘化云,免不得要和董小宛、爱丽丝二女调笑一番。
“大哥,爱丽丝姐姐,good night!”
夜深之际,在董小宛说了一句刚学的洋文,告辞离去后,爱丽丝便又温柔的贴了上来......
第二日上午,一辆豪华马车早早的、停在了妙音坊门前,一脸骚情的刘化云下车后,迈步走了进去。
“荷儿,这是哪位公子,怎地这般猴急,咱们妙音坊内的姑娘、大半都未起床,他便已经来了!”
妙音坊毗邻秦淮河的楼阁二层、打开一道缝隙的窗棂后,一身睡衣,二八妙龄的陈圆圆,蹙眉向身前的丫环问道。
“回禀小姐,我也不太清楚,咦~~~,此人竟是来找白絮、辛芸儿她们的,怎会这样......”
丫环荷儿探头看了一眼,从妙音坊内,带着三个姿色平平的粉头走出,却和她们有说有笑的刘化云,禁不住喃喃自语道。
她和陈圆圆的想法是一样的,想这年少多金的公子,定是冲着她花魁的名头而来,可结果却是如此,怎不叫人大失所望。
“荷儿,你去打听一下,问问此人到底是谁?”
陈圆圆眼中闪过一丝愤懑,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,来妙音坊不是为她而来的、年轻公子,心中的好奇心,促使她忍不住、如此开口吩咐道......
今天,毗邻玄武湖的刘府门外,车水马龙、人流如织;
一个个或衣着华丽的妇人、或使奴唤婢的小姐,纷纷下了车马轿撵,有说有笑的被刘化云、董小宛、爱丽丝三人迎接了进去。
“大哥,听说你要举行什么新型时装展,小弟特来捧场!”
当然了,身为刘化云的好兄弟,常朗的老娘、以及他的未婚妻赵凤舞,都在董小宛的邀请之中;
故而,常朗这家伙也免不得、要来凑凑热闹,虽然,董小宛的请帖中已经说明,不方便让男宾观看。
“你小子,这时装展是给女子看的,你先陪我迎客,一会儿咱们哥俩喝酒去!”
要说维秘这东西,最喜欢的应该还是男人,不过此时大丰的、社会风气太过保守;
如果刘化云一开始、就搞类似脱衣舞的东西,定然会被方以智、冒辟疆之流文人,狠狠的口诛笔伐,故而,他也只好叫住了常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