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电话把刘旺才叫回来了,我们驱车赶往周开平家中,路上我问了刘旺才跟踪周伟涛一天的情况,刘旺才皱眉说:“老实说我觉得周伟涛根本不缺女人缘,一天跟下来,我发现有好几个女孩都对他表示了好感,就拿那个少妇来说吧,我注意到她还偷偷往周伟涛的衣兜里塞纸条呢,估计是电话号码。”
“周伟涛是什么反应?”我问。
“周伟涛发现衣兜里有纸条后看都没看,直接给扔了,这小子真他妈有病,我看那少妇挺不错的,年轻不说,长的也漂亮,又有魅力又有钱呢,离婚怎么了,人家又没孩子,配周伟涛绰绰有余了,这年头难不成他还想找黄花大闺女吗?真的是…;…;。”刘旺才惋惜的说。
“你怎么把这少妇的背景查的这么清楚,连人家没孩子都知道了?不会是你看上她了吧?”我鄙夷道。
刘旺才得意道:“我倒是想啊,可我没周伟涛那样的身材和样貌,人家不会看上我的,我这人还有自知之明,我刘旺才别的本事没有,看女人的眼光很毒的,光看她那身材和脸色就知道没生过孩子,在加上用三寸不烂之舌跟门口保安闲扯淡,什么东西问不到?”
我笑笑不说话了,刘旺才在这方面的确是个人才,这时我忽然惊了下,刘旺才刚才那句“真他妈有病”倒是提醒了我,周伟涛该不是在那方面有暗疾,才不愿结婚的吧?
我把这想法跟刘旺才一说,刘旺才一脚刹车,将车停在了路边,说:“还真有可能啊,如果是因为这个而抗拒婚姻,那你摆的桃花阵岂不是没用了?那该怎么办?”
我吁了口气说:“算了现在别想了,这只是推测,等晚上风水阵出效果,明天你在跟踪他一天就知道了,走,去周开平家里看看。”
我联系了周开平,周开平把地址发给我后我们就赶去了。
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,到了一看,果然像周开平说的那样都住到了郊区,还是个工业区,到了晚上没有半点灯光,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,感觉鬼都快出来了。
周开平在一个路口等我们,碰上头后他向我们介绍了下情况,原来他就在这里上班,是一个厂的车间主任,公司知道他女儿的情况很关照他,把厂房顶层本来用做办公室的两室一厅让给了他住。
我们到了周开平家,但没有见到他女儿周晴,周开平无奈的指了指卧室说:“我这女儿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外基本是不出门的,外面不管发生什么都无动于衷,上次厂房差点失火,整个厂子都乱成一团了,她都不出来,真是气死我了,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,我把尖锐的东西都给收起来了,生怕她寻短见啊。”
“抑郁症的人有自我封闭现象很正常。”我安慰了句。
因为无法见到周晴,也就无法判断她到底是什么症状,周开平又说周晴在晚上哭闹和摔东西的动静最大,所以我们决定在周开平家住一晚,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周开平把客厅让给了我们住,那张沙发打开就变成了床,我和刘旺才窝一夜没问题。
夜渐渐深了,我们俩累了一天也都有些睡意了,刘旺才很快就响起了鼾声,本来我也挺困的,但刘旺才的鼾声太大,弄得我睡不着,我在沙发上翻来覆去,时不时看着卧室的门,但里面始终没有传出动静。
我悄然翻下沙发走到卧室门边,将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下,只是听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,里面死一般寂静,就像没人似的,让人觉得很古怪。
无奈我只好退回来躺下继续睡觉,只是我刚躺下没多久,脑袋忽然抖动了起来,就像脑子里有个手机在震动,我一下坐了起来,回头一看,居然是垫着当枕头的风水法器包在动,掀开一看,是杨公寻龙尺在抖动!
这让我吃惊不小,一把尺子居然还能动!
我小心翼翼的抽出杨公寻龙尺,只见寻龙尺抖的更厉害了,尺子上的龙头造型一边抖还一边指向了周晴住的卧室!
我喘着气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这时候尺子上凝出了一层水雾,抹掉水雾一看,尺子上出现了三道线,一红一黑一蓝,这三道线就跟温度计里的红线似的在延伸,黑线在尺身上不断延伸,停留在了“害”的刻度上,寻龙尺上有八个刻度,分别是财、病、离、义、官、劫、害、本,其中财、义、官、本为吉度尺寸,病、离、劫、害为凶度尺寸;而那道红线也在延伸,最后停留在了天干的“癸”字上;蓝线最后停留在了五行的“水”刻度上!
杨公寻龙尺的原理跟风水尺是一样的,害指的是灾害,癸是一种阴干的指示,水就是五行水,天干五行组合就是癸水,癸水属阴,将这三道线的刻度全部组合起来,就是癸水之害的意思了。
在加上寻龙尺的龙头指向卧室,意思很明显了,有属水的害人阴物在卧室里!
我惊的不行,我那叔公杨昌隆只说杨公寻龙尺有降妖伏魔的功效,可没说有提前预警和指示有鬼的功效啊!
妈的,周晴不是抑郁症,而是被水鬼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