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沈小玉以为腾蛇不会再开口之时，腾蛇却幽幽一叹：“你这样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真的好吗？我当年还不是贪杯误事，不然至于被人算计的关在玉牌里？”

沈小玉脚下一顿，想到腾蛇之前说过它在几万年前被人捉了，若不是刚好适逢天地变故，仙人一夜之间都沙弥于天地间，此时的腾蛇早就变成一颗丹药被人吃了。

可就是那样，它在玉牌里困了几万年，历经了沧海桑田的变迁，却只能做个旁观者，那种寂寥若是换了个人没准就能给逼疯了，沈小玉的心里对腾蛇多少有了点同情心。

尤其是在确定腾蛇自从进到空间后，就因它的本体被限制在空间里，成为空间的守护兽后，沈小玉对它的戒心就完全消除了。

沈小玉放轻声音，“想我不往你伤口撒盐也成，你只要把嘴闭上，我可以当你不存在。”

沈小玉已经在考虑，若是它的嘴再管不住，不如就给它灌点酒，据说当初它也是嗜酒如命，不然也不会落这么个凄惨的下场，虽然因祸得福在玉牌里躲过天地浩劫，可几万年一动不能动也不是谁都能忍受。

腾蛇没有吭声，沈小玉只当它是个识实务的，倒是省了她的好酒。

可走了没多远，又听到腾蛇的声音响起，“你还是继续撒盐吧，不让说话的滋味不好受！”

沈小玉不再理它，只是在想着，蛇是清蒸好吃，还是红烧好吃，要不配上几个土豆炖着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