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喜欢他没错，但她同样也能随时换了他。

印德宁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跟着梵信然离开的梵音，梵信然定不会站在梵音这边的，毕竟他一直都极疼梵羽倾姐妹二人。

她的心里很清楚，他之所以能够容得下他们母女二人，完全是因为梵音在修炼方面的天赋。

“印夫人，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，如今顶撞主母，欺负嫡女，当真是好样的啊！”

“可不是吗？若不是有个女儿，你能被抬了夫人？公主那是心善，才有了你们这对白眼狼的母女。”

印德宁在府中众人的眼中，依旧是妾室，但在外人的眼里，她相当于平妻。

印德宁之所以能够被提为夫人，无非是因为她生了个有修炼天赋的女儿。

另一方面，也是因为梵信然要名声。

梵音之所以没被提为嫡长女，那是因为宋平阳反对。

她能容许印德宁被抬，但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上面还有一个嫡长女。

在她看来，印德宁抬了夫人又如何？妾室想爬到她头上来，那简直痴心妄想。

本来，她也没打算让印德宁活着，不过是时候还没到罢了。

“德夫人，梵音我是教不了了，你自个儿教吧！”宋平阳一副疲惫之态。

当初如果不是梵信然觉得梵音太土气，有失他的面子，否则是不会让宋平阳调教的，而这其实也正合了她的意。

教好不容易，但养废却不难。

可万万没想到，以前的那一切，都是梵音装出来的。

“是！这些年有劳夫人了！”